嘶,疼。
李小鱼缓缓闭上眼,身体再次沉了下去。
……鄓
顾南烟蹙着眉头,看着甲板上陷入昏迷的少年。
少年满头血,想来伤的不轻。
周围的将士们面面相觑。
“船厂二十里内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咱们一早就设了铁栅栏,还派了人值守,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
“应该是爬进来的吧。”
“铁栅栏上面都是倒刺,怎么爬?”
“那就是从海里划船进来的?”鄓
“那也不可能,海面上设了浮标警戒线,船只进不来。”
“嘁,这不可能那不可能,难道他还能游进来?”
浮标警戒线设在沿着海岸线外二十里处。
想一口气游到这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中途有能休息的地方。
众人不由沉默,齐齐看向还紧紧拴在少年腰上的浮木。
“不、不会吧。”鄓
这小子居然靠一根浮木持续游了二十里,破了他们的守卫?!
这……
太聪明了,他们怎么没想到……
不对,怎么可以这么想。
歪风邪气不可长,臭小子不要命了!
“我瞅着这小子怎么这么眼熟?”
其中一个士兵上前,给李小鱼擦干净脸上的血。鄓
惊讶道:“这不是附近渔村的村民吗,怎么会在这里!”
顾南烟闻言看向他:“你认得他?”
这士兵在军中有点小权利,赶忙起身回禀:“见过几次,他曾多次到我们营,口口声声要见将军,还说要加入镇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