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拉讶然,他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来说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
无所谓,老板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莉拉耸耸肩:“听你的。”
“好了,好了。”齐言低声安抚着,“我们回家。”
“回,回家?”怀里的女孩儿止住哭声,却忍不住抽泣着。
“喝虾滑汤吗?再给你煎个土豆饼好不好?”他捏了捏她的脸。
她离开他的怀抱,盯着他看,眼睛湿漉漉的,小脸满是泪痕,直到现在,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齐言喉结轻滚,声音沙哑:“或者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带你出去吃也行,不想吃东西的话,你想玩什么?”
他忍不住用所有的温柔去哄她,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泪流不止痛苦难受,他也不舒服。
算了吧,今天就先这样,来日方长,一点一点来。
“我,我要回家。”她啜泣着,再次扑进他的怀里,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好,老婆,我们回家。”
离开莉拉的院子后,她的情绪终于平复许多,可却神经兮兮地左顾右盼,打量着四周,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
齐言沉默着,带她上了车。
他本想像来时一样亲自开车,可当他打开车门要把她送到副驾驶上时,她说什么都不肯。
“我害怕。”她双眼通红,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架势。
“别怕,治疗已经结束了。”齐言揽着她,招呼了一声后面跟着的保镖,声音也冷了下来:“你们来一个人过来开车。”
他不得不承认,这几个保镖还是有点用的。
回家的路上,她靠着他的肩膀,紧张地握着他的手。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齐言捋着她的发丝,“嗯,你说。”
“我可以不去治疗了吗?永远的结束,不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