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顾及天下人怎么想,所以根本没思虑得那么深。
如今圣旨已下,她这么穿虽说轻佻,却实在方便,他不想更改旨意,干脆道:“孤下一道令,大晋疆域,谁若敢谈及你,便拔掉舌头,剜去双目,如何?”
他愈发觉得此令可行。
说罢,他准备叫人进殿。
“不用了!”她扭动着娇躯,“你先放开我。”
他轻笑,将她手腕上的腰带解了下来。
她推开他,起身欲走,可却双腿打颤发软,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多亏北堂殊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
北堂殊眉目低垂,情欲过后整个人愈发妖冶邪肆,他笑着抱着她坐回宝座,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就你这般体力,还妄想找机会杀孤?怕是提刀都困难。”
他试着用腿掂了掂她的重量。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睛湿漉漉的,好似浸在雪里的琉璃。
忽然,她攀着他的脖子,张口咬住了他的喉咙,依旧是想要咬死他的力道,贝齿嵌入肉中,脆弱的脖颈渗出血来。
北堂殊倒吸口冷气。
又来。
但他居然快被她咬习惯了。
“松口,否则孤现在扒光你,把你吊在城门上示众!”
第249章残暴君王(15)
他的动作又猛又凶,吓得她立刻松了口。
紧接着,她居然伸出舌尖,在他脖颈的伤口处轻轻舔了一下。
有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北堂殊的脖子穿梭到脊背,最后涌入尾椎处。
他被咬造成的怒气随着这股痒意消散不少。
她窝在他的颈边,轻蔑道:“咬一下而已,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