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殊眸色渐深,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紧张地浑身僵硬,身体却散着好闻的香味,那张小巧的脸上柔媚惊慌,脸颊耳根一片绯红,像熟透的苹果。
“好看。”
北堂殊抱着她,手掌隔着薄纱揉捏着她的蜂腰。
软而滑。
他自然知道于他来说侍寝是什么。
他对男女之事向来没兴趣,比起鱼水之欢,他更喜欢掌握别人性命,看着猎物逐渐挣扎死亡的样子更令他兴奋。
加上他对玉玺的偏爱,侍寝干脆变成另外一种取乐方式——活削美人骨制玺。
他也仔细想过,她不怕死,那她怕什么?
如果她敢忍辱负重,又是否能做到伏于仇人身下呢?
他垂眸,观察着她的神情。
她太紧张了,紧张到死死攥拳,抵在他和她的身体之间,为自己争取一些余地。
北堂殊轻笑一声,压着这具娇躯倒在床榻上。
柔软的被褥深陷。
他咬上她的颈项,大手将她身上薄纱丝带揭开。
她的眼里是惊恐和愤恨。
“第一次吗?”北堂殊漆黑的瞳孔如泼上浓墨,深邃得可怕。
她死死咬着红唇,“你管不着。”
北堂殊慢条斯理地扯下腰带,“孤给你一个余地,说出玉玺的位置,孤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北堂殊凤眸轻轻眯起,他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大手握住她精致的下颚,让她看清他的脸。
四目相对。
他轻笑一声。
如同玉石摔碎在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