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塞勒斯曾在那只雄虫身上闻到过他的信息素。
很奇怪的一点,那只雄虫自己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完全察觉不到雄虫信息素的存在。
那一天,他身上只有尤利西斯的信息素。
很显然,尤利西斯那天也没能睡上雄虫,还把自己弄得满身信息素,狼狈至极。
塞勒斯都想不到他的幼崽是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的。
他看起来很厉害吧。
厉害到能把雄主送进监狱。
又惨到带着信息素求欢被拒。
……毕竟都把雄主弄进监狱了,被拒也正常。
就是很让虫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这演的究竟是哪一出。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闹什么矛盾?”
塞勒斯问。
其实塞勒斯觉得,那只雄虫也不见得多排斥尤利西斯。
从当初他们一起来他囚室门口那模样就能看得出来。
如果一只雄虫讨厌一只雌虫,是绝对不可能容忍对方离自己那么近的。
连共处一室都无法接受,更别说给对方看光屏上的内容了。
“没有矛盾。”尤利西斯说。
但对面虫一副不信的模样。
太多东西无法诉诸于口,尤利西斯只能挑拣着能说的。
“那位阁下……喜欢雄子蛋。”
塞勒斯:“……”
我当这什么事呢?
“他喜欢你就生嘛。”塞勒斯道。
尤利西斯错愕抬眸。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解决方法。
也本就不该想。
那位阁下并不是雄虫。
且从他精神梳理都只在
治疗室进行、不跟任何雌虫肢体接触来看,
对方的性取向里大概根本没有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