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一直都醒着,只有高浓度的麻醉药和镇定剂才能让它们短暂安静一会。
没有自我意识,宛如野兽,精神狂暴,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永远无法休眠,直到能量耗尽而死。
这就是每个精神狂暴的雌虫的宿命。
但现在,乌列尔跟他说,他雌父醒了。
尤利西斯骤然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
军区监狱。
地下一层。
想到要见幼崽,某只在雄虫和监狱军雌面前毫无心理障碍地用虫化形态行动的雌虫,后知后觉地想起应该给自己捏个好看点的形态。
他以原形生活了太久,都忘记自己另一个形态长什么样了。
也忘记了该
(buduxs)?()怎么转换形态。
他独自在囚室努力了半天(buduxs)?(),
?(不读小。说)?[(buduxs.)]『来[不读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buduxs)?(),
红眼,皮肤苍白,带着精神狂暴的森冷和疯狂。
宽大的黑色翅翼拖在身后,鳞尾也收不回去,烦躁地拍打着地面。
用拆了一堵墙的代价叫来乌列尔,弄了一套能见虫的衣服换上。
当尤利西斯赶到监狱,看到的就是手脚都被锁链束缚着、脖子上戴着能终结生命的抑制器的塞勒斯。
高压电流在锁链中传输,不时跳跃出电弧,电光飞溅。
两只长相十分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雌虫在囚室中无声对视。
场面一时十分安静,只有电流震荡声。
虫族的血脉感应能让他们迅速确认彼此的关系。
只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初次双方意识都清醒下的相见,多少有点荒谬。
塞勒斯受到的震撼更大一点。
记忆里带着漂亮花纹的暖呼呼虫蛋,转眼变成了严肃缄默的九头身雌虫。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你在蛋里时我还抱过你。
虽然也没能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