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将沉沉应了声。
道理都懂,但情绪这种东西并不讲道理。
不管怎么说,作为雌虫,却需要雄主来开解,属实不应该。
上将收敛心绪,开口道:
“您已经在我身上黏了几天,该下来了。”
雄虫:“……可地都裂了,我没法走,你背我回去。”
上将看眼地上的裂缝,难得感到一阵心虚,听命背雄虫进屋。
雄虫还在他背后指挥。
“背我回房间,客厅地上有金刚石粉末,扎脚。”
上将:“……”
其实早被机器虫清扫干净了。
但这会也只能认命继续背。
等到了房间里,雄虫踢了鞋,继续要求他背他去床上。
等真到了床上,也就
起不来了。
上将将脸埋进枕头里,迷迷糊糊算着假期。
最近军中没有大事,既然回来了,干脆多休一段时间假也没什么。
之前的审问可能吓着了雄虫,他这两天黏糊得很,这样就走了雄虫会难过,多陪他一段时间,能更好地安抚雄虫的情绪,也算是赔罪了。
找好了理由,他回过头,看到雄虫晃动的粉色发丝。从空中划过的弧线格外漂亮。
手不由往下,抚上暖融融的复部。
想再怀一颗蛋,生个幼崽。
粉色头发、粉紫色眼睛的小雌子。
像雄虫,也像他。
脑海中闪过另一个粉发幼崽的模样,疑惑之余,他也更坚定了造蛋的念头。
……】
[想生蛋就直说,这还需要找理由吗上将?]
[谁不想生粉色头发的幼崽呢?还能叫希尔阁下哥哥(害羞)。]
[喜欢上我们伊西崽崽你无需自卑(花)。]
[都能生、都能生,伊索能生,上将能生,就连校长雌侍都有三个崽,为什么就我不能生(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