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为了幼崽献身,大义凛然,满脑子奉献牺牲,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看到雄虫泛红的耳尖,他才发觉这会气氛的旖旎。
封闭的房间,年轻的雌虫与雄虫,明明什么也没有,却仿佛已经萦绕起了信息素。
伊索也跟着燥了起来,素来冰冷的面上发起了烫。
“抱歉,阁下,我并不是有意冒犯。”
“没事……”
希尔平复了下燥热,抬起头,压下尴尬对雌虫道:
“我理解你对幼崽的在意,但幼崽也有我的一份,也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弃伊西于不顾。”
不用献身,也不用标记。
不用做这些多余的事情,自己也不乐意的事情。
“嗯,很感谢您,希尔阁下。”
伊索很感激,真诚道谢。
却也意识到,雄虫
(buduxs)?()对他并没有生理上的兴趣。
他们可能再也无法成为伊西口中那样的幸福家庭……
他们只会是养育幼崽的合作者。
这已经是之前的所有预想中最好的情况了。
伊索不明白心中的那一丝酸涩和遗憾从何而来。
墙上的复古时钟跳到0点。
时间已经很晚了。
“您要留宿吗?”伊索问。
意识到雌虫邀请雄虫留宿有歧义,又赶紧补了句:
“主卧有大床,新买的,您可以睡那,一只虫睡。”
是为了幼崽新换的床。
伊索在对幼崽有关的开销用度上从不吝啬。
他也庆幸自己换了家具,至少还有一张能供雄虫休息的床。
今天的事情对希尔冲击太大,他也累了,需要时间好好平复,并不想大半夜再折腾回去。
于是点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