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太强了!怎么样才能被雄虫阁下这么恨?]
虫族对于“做恨”一词接受得很快。
因为很符合国情。
爱是什么?听不懂。
做恨可太好懂了,雌虫和雄虫的结合就是一个大型做恨现场。
雄虫每天都在跟相同或不同的雌虫做恨。
……
【席安原本也要和克莱尔做恨。
但远征回来的克莱尔破破烂烂的,都不用他动手,他自己就会碎掉。
席安不得已只能给他缝缝补补,先将他修复好。
修补过程中又发现了克莱尔对他的保护和感情,就更加没法凶残对待他了。
唯一一次浴室里的报复,他也十分克制。只要克莱尔喊停,他就会立刻停下。
只是克莱尔紧咬牙关就是不喊,他最后只能为红红的克莱尔抹药。
最早的做恨想法早就被抛到脑后,他现在只想跟克莱尔做点爱。】
……
[等等,慢一点,做恨还没理解透彻呢!怎么就改做那什么爱了啊?]
忙着学习做笔记的雌虫们,几乎跟不上课程。
[爱怎么做?]
恨好理解,爱呢?
[是要很轻很软地做吗?]
[那也太折磨了吧?还不如做恨呢。]
雌虫们对“爱”的理解能力实在有限,不管怎样去想象猜测,也想不出来那究竟是怎样的。
只期望席安阁下和克莱尔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
【即使席安说他只是“顺便的”,克莱尔也没法不动容。
他能想象到当初的席安是怀着怎样的好奇和期待来的第九军区,可他将一切都弄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