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杜宾抱着怀里的小丧尸,手掌一下一下摩挲他的后背,就像哄一个三岁小孩一样,“你以前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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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慧以前对周尔冬并不怎么好,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没什么责任心。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这东西。
在周尔冬走丢那次,差一点就被人贩子拐跑了,是他自己突然跑过去抱住了杜宾的腿,哇哇哭着喊妈妈。
被头一次叫妈妈的杜宾那时也才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开始当然是很懵,一低头看到那么小的小豆丁紧紧抱着他。
一瞬间,心软了。
在相处那段时间,杜宾似乎真把这个小家伙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甚至把他当成了自己一种的感情寄托。
其他人可能无法理解,但杜宾的家庭特殊,他过去见过太多兄弟相残,父子相残的戏码,所以在自己真正家人那边,在同胞兄弟那边,他完全无法放松,需要时刻警惕,时刻提防,时刻防备…
也只有在这个小家伙面前,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表达情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很神奇,觉得他和周尔冬很有缘,当时有那么多路人,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为什么他偏偏就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为什么?
他不知道,周尔冬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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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杜宾一直有在暗处看着那个小东西一点点长大,没有人比他还要了解周尔冬了的所有小习惯了。
他还知道很多他私底下干的事儿。
在周尔冬刚上初中时,他被班上一个所谓的扛把子针对了,他单独把对方约了出来,在一个角落里揍了对方。
当时杜宾还想去帮忙,结果那个小家伙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
他打完以后用很平静的语气说:“为什么你会觉得打人就一定要赔偿?这取决于有没有监控,这里就没有…”
这个小孩真的和周围小孩不一样,这不是杜宾自己滤镜太重,是真的。冬冬很少笑,几乎无论什么都永远是用一张表情。
很难想象一个小学生会在愿望一栏写下,不想当人类,想当一只毛毛虫的话。
当人很烦,当丧尸也很烦…
在暗处的杜宾感觉自己必须得出现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出现的话,这个小孩就会在某一天在他不知道时候突然死了。
小孩情绪有波动时也就只有在他吻他时,他会脸红,呼吸会急促,在这时候他才稍微有一点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
所以杜宾很喜欢吻他,不止吻唇,他喜欢一切和他有亲密接触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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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是有一点点印象…”
在杜宾的讲述里,周尔冬也慢慢想起来了一些记忆,“原来是你啊,你变化太大了,我都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