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见了呢?
江逢秋每次放假都是礼拜六礼拜天,但寇松不一样,他那个活儿哪天休假都不一定的。有时候是周一休假,有的时候是周三,这次难得能轮到礼拜六休息了。
连着跑了好几天长途的寇松那会子也是累的不行,只是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江逢秋的睡颜,他也开始有点困倦……
他出去洗了一下手,把身上脏兮兮的外套脱了下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熟练地抱住了江逢秋。
在抱住的那一瞬间,寇松心里的惬意难以言喻,只有一个念头:真踏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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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逢秋完全清醒时,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身旁的温热。这熟悉的心跳声和触觉,他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寇松回来了。
他记得他昨天并没有烧炕,而现在整个床却到了有些烫的程度,不用问就知道是一定是寇松回来以后烧的。
江逢秋翻了一个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寇松,他也有好久没看到寇松了,这会子能清楚看到他那活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跟着车跑,似乎还要负责搬运?江逢秋不太清楚,反正那会子躺在他身边睡觉都寇松看上去似乎很是疲累,应该……也没怎么休息好吧?
江逢秋连呼吸小心翼翼的,拿食指的指尖一点点描摹着男人的锐利的眉峰以及轮廓。
他长得不丑,五官端正,眉目坚毅,就是皮肤有点黑而已,这也不算什么。
“寇哥?”
江逢秋小声的叫了一声,发现寇松依旧闭着眼睛后,这才更小心点靠近了点,就在他刚亲上他上唇时,寇松醒了。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几乎都能看到对方的眼睫毛有几根,近到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度。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字都没有说,下一秒,极为默契的吻了起来。
太久没见,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逐渐变淡,又或者逐渐忘记彼此,反而愈发浓稠。
那应该是他们亲的最久的一次吗?
江逢秋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刻,周遭一切事物似乎都完全褪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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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束已经是中午十点过的样子了,炕里的火熄灭了,但是留下来的余温正正好好,没之前那样的滚烫。
两个人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丝某种事情过后餍足的沙哑,外头冷,寇松自己拿帕子擦了擦身上,又给江逢秋擦了擦。
因为前面跟着车四处跑了两个多月,而江逢秋天天在学校里,两人身上的皮肤颜色对比越发明显了。
寇松那会子洗好以后坐在床边,估计想抽烟,但想到江逢秋还是忍住了。而江逢秋则从背后过去抱住他,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把白生生的胳膊环绕在他肩膀处。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笑吗?”
江逢秋冷不丁提了一个别的问题。
“嗯?”
寇松一时还没有想起江逢秋说的是什么,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嗯,为什么?你只是不是不肯说吗?”
江逢秋把胳膊举起来和寇松的对比着:“你看。”
寇松:“嗯……你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