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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的三个姊弟中,大姐晏无愁最像娘亲,性子急促,颇有些手腕。这点在她嫁去夫家后,不久便拿到了管家大权,并还把那边的后院打理的仅仅有条就能看出来。
二姐晏无恙性格温和恬静,不争不抢,一手女红极好,说话温温柔柔和声和气,大家闺秀四个字说的就是这样的。
作为最小的三弟,晏无忧在京中是非常有名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什么最擅长呢,勾栏听曲,插花弄玉,喝花酒,斗蛐蛐,赌钱投壶这些最擅长。哦,还喜欢画一些小人图…
三个当中,只有二姐晏无恙最乖,最不闹事。谁成想呢,最让人省心的二姐现在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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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找到,不知道她躲哪里去了。”
晏无愁已是嫁出去的姑娘了,现在竟还操心着娘家的事,她看着自家现在穿得不伦不类的弟弟,胸口又开始发闷了。
“你现在可怎么办啊?你这样又能瞒多久啊?那个将军我在这两天打听过了,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啊。你……你要是出了个什么事…我怎么和娘亲交代?”
晏无忧:“……”
又来了,又来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
晏无忧回头一看,是老爹进来了。蹑手蹑脚进屋的贤亲王一进来便对上大姐的怒目而视的视线,顿时有些挂不住脸…
“这个…无愁啊,爹当时是没法子嘛…也想过随便找个丫鬟塞进去,可当时宫的人也跟着来了啊…”
贤亲王关上门,赔着笑对自己的大女儿解释,“你知道的,他们是认得啊…要是随便找个人,那不当时就露馅了?”
晏无愁也知道,但还是气:
“我当时就说让你早早把二妹配人,你偏偏由着她,听着她,等她等什么心上人?你看等到现在…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姑娘二十一了还不许人?陛下能不起疑吗?”
现在说这些都是无用的,晏无忧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哪怕身上还穿着裙子,但还是习惯性的跷着腿。
晏无忧:“现在怎么办?”
晏无愁:“……”
贤亲王:“……”
现在二姐没找回来,那便只能按照之前的法子了,晏无忧遥遥的朝着他爹探出手:“药呢,给我。”
他爹脸色顿时又讪讪起来:“那个……我儿,恐怕委屈你得再多坚持几日了,就…出了点事。”
一听这话,晏无忧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看向脸色更铁青的大姐,又看看心虚得不敢对视的老爹。
晏无忧眉头一跳,声音虚弱:“…说吧,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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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忧知道事情一定有点严重,如果不是这样,大姐不会把身边的奴婢都屏退,只留下签了死契的夏桃。
最后连夏桃都被叫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可想而知,这件事是多么的重要。
他知道很重要,但没想到会这么……在看着他爹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晏无忧只感觉眼前一黑。
那是什么?
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