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忧突然夸张的捂着小腹叫了起来,明明将才都好好好的,这会子又突然说自己腹痛不止,演技拙劣得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郁川沉默了几秒:“……夫人这是?”
晏无忧一个大男人当然是没来过癸水,两位姐姐们往日里倒是来过,但就算和他关系再亲近,也不会同他说这个的。
生怕言多必失,晏无忧只能含含糊糊隐隐约约的说可能是那个来了。
郁川不解:“……哪个?”
晏无忧继续支支吾吾,同时不着痕迹的把手没入宽大的袖中摸索着找到了那团东西。他借着腹痛的掩盖,长吁短叹的,在床上磨蹭了半天。
约莫过了一会儿,郁川终于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在看到床上那点鲜红后,他面上的表情明显难以言喻了好几秒:“你……”
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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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能这么糊弄过去,结果晏无忧又听到郁川说他一个习武之人不惧怕什么污秽之说,并且还说什么,他看到他如此疼痛难忍的样子,又怎么能不管不顾的离开呢。
晏无忧:“……”
这怎么和爹说好的,不一样啊。
晏无忧懵了,他的情绪很直观的表现在了他的脸上。也是,脑子本就不怎么聪明的人,哪怕重生几百回,也聪明不到哪里去的。
“可是…我…你…”
逗够了,郁川笑出声,慢慢悠悠的继续开口,峰回路转继续补充说夫人既身体不适,那他也不能强求,不过…想和他再喝一次交杯酒。
晏无忧愣了,
啊,刚才不是喝过吗?
郁川说完也不等晏无忧拒绝,直接自顾自的从床上坐起身,走向一旁的圆桌,开始为之前空了两个酒杯斟起酒来。
“夫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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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端到手边的酒杯,晏无忧心思又一转,原本皱着的眉头又一下舒展开了。
对哇,他可以喝酒啊,最好把郁川给喝醉,等他醉得不省人事了,岂不糊弄过去了?
晏无忧越想越觉得这样说不定是个好法子,起码比他爹那个馊主意靠谱多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晏无忧开始和郁川喝酒,一杯,两杯,三杯…
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也正常,素日里就泡在酒罐子里的他酒量太好,几杯压根醉不了。
而期间郁川居然也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着他一杯杯喝水一样的灌酒,竟也没阻止,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夫人竟如此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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