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只打了一针。”
苍耳将脸往周乐鞍颈后又深埋几分,“那你呢?”
周乐鞍不想承认自己娇气,不想让苍耳觉得他是个怕疼的懦夫,想了很久才找出一个蹩脚的借口:“我没觉得疼啊,那时候我的腺体已经分化,而且我痛感比常人要低。”
“是吗?可是刚才你一直在喊疼。”
周乐鞍:“……”男人在床上的话哪能信。
“后面就开始哭,哭得枪都拿不稳。”
周乐鞍刚缓和下去的情绪又沸腾起来,全身皮肤一点点变红。
他该如何否认——明明是叫人干得手发软。
“是你技术不行。”
“可我用油了。”
周乐鞍气急败坏:“技术不行跟油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劣质油一点用都没有,以后别买了。”
“我帮你提前准备过。”
周乐鞍涨红着脸一句话说不出。
小处男就是麻烦,做都做完了,现在才想起来问,问问问,问了就能学会吗。
“是因为准备做的不够——”
话说一半,被周乐鞍一脚踹下床,还没等爬起来,后脑勺狠狠挨了一巴掌。
“给你脸了。”
周乐鞍刚直起腰,一股湿润沿着腿根缓缓溢出,他动作一僵,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又在空气中迅速变凉。
苍耳了然地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衣柜,找了张新床单,用力一抖。
周乐鞍也默默起身,两人谁都没说话,但配合默契,一个把床上所有东西都抱起来,一个弯腰换床单。
狭窄的单人床只能躺下一个人,周乐鞍率先滚上去,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你睡地上。”
苍耳认命地叹了口气,先是拧了条湿毛巾,把周乐鞍收拾干净,才钻进浴室解决自己,接连两次终于餍足,推门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披着羊毛衫睡过去,唯一一条被子正躺在地上。
他拾起来抖了抖,给周乐鞍盖好,轻手轻脚搬了张凳子过来,就这么坐在床头,直勾勾盯着熟睡的人。
刚才是收着做的,因为omega好像比他还紧张,双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直在半空中踩来踩去,被他拉到腰上才安稳。
占有的过程简直令人发狂,短短一个小时根本无法满足一个成年alpha的精神力,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
想起什么,他从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外套下找出手机,将备注中的“10”改到“9”,余光瞥见周乐鞍满背咬痕,又改到了“8”。
这种程度的,可以抵两次。
就是抵三次四次也没关系,反正他会做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