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死心是吗?我说过给不了你任何承诺,你答应了,没有名分,你也答应了。”
之前点头摇头yesorno的,敢情是在这儿跟他玩游戏呢?
苍耳抬手,掌心沿着周乐鞍侧脸轻轻蹭动,哑声道:“没有哪个男人不想要名分……没有。”
周乐鞍一巴掌把作乱的手拍开,头一点点垂下,鼻腔中粗喘不停,他已经分不清是受发情期影响,还是被气的。
应该是气的,腺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反倒是胸口隐隐作痛。
他一口牙几乎咬碎,心里翻来覆去把人骂了一通。
都是装的,装出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他说什么都点头,说什么都照做,实际上每次都不顾他意愿对他动手动脚,占了便宜再摇着尾巴来找他道歉,等他心软上当了,下次再继续。
苍耳绝对算不上是听话的狗,驯化的过程并不顺利,甚至毫无进展,一次次做出忤逆他的行为,说不定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早就想反抗了,忍下来的原因是……
是想标记他。
脸颊落入一双温热的手掌,周乐鞍被迫抬起头,唇被裹住,细细亲吻。
“不想试试吗?我比他年轻,比他厉害,他三十岁,已经不行了。”
“……”周乐鞍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苍耳口中那个三十岁已经不行的人是他自己。
“你放屁!”
他破口大骂。
“真的不要吗……你硬了。”
周乐鞍:“废话!”
发情期再不硬,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他怕苍耳真的不管不顾在这里标记了他,于是将姿态放低:“给我个临时标记,等回去了,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等回去了,他就把人关执政局审讯室饿几天长长记性。
舌尖深入后又撤离,腰际落下来一只温厚的手掌,试探着撩起睡衣下摆,粗粝的指腹在他腹部最软的皮肉上摩挲轻按,眼神里那种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渴求越来越浓,又被理智拉扯着。
周乐鞍明白对方在等什么,是想等他同意,再名正言顺把事做了。
他暗骂一句,狗就是狗,本性难改,想吃放在盘子里的肉,又看人眼色迟迟不敢下嘴
不仅是坏狗,还是个懦夫!
试探半天,苍耳终于明白用这种方式等不到omega一个点头,他败下阵来,叹息道:“为什么不把折磨我的本事拿出来对付他?”
在他跟前这么硬的骨头,怎么总是叫别人欺负?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不会再欺负你了。”
周乐鞍眉头一拧:“你什么意思?”
苍耳再度俯身,撩开周乐鞍的发尾,那里已经涨成硬硬的一颗,他揉了两下,唇覆上去,犬齿刺破皮肤,将信息素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