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灯?为什么不开灯?”
苍耳没解释,一点点接近,将人抵在门上,发现自己没被拒绝,于是大着胆子低下头,与omega接了个绵密的吻。
柔嫩的唇相接碾磨,每次动作都会摩擦那一小块儿唇肉,痒意由唇过渡到胸腔,里头突兀地生出一根羽毛,骚弄了会儿心脏,又渐渐下移。
周乐鞍享受地眯起眼,前不久刚开过一次荤,尝到了甜头,这次他决定主动点,于是摸索着找到苍耳的手,往自己身下带了带。
吻一下停住。
周乐鞍仰头看去,“怎么?不想帮我?”
苍耳背窗站着,昏暗中看不清神色,只听见一次比一次加重的呼吸,而后周乐鞍再次腾空,头朝下两三秒,重重摔进床褥中。
他被摔了个眼冒金星,支起手肘往床尾看去,那道黑影似乎还在不断生长,随着接近,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有压迫感。
他往床头窜了下,想躲开对方的笼罩,却被握住脚腕拽了回去。
“你!”
身体就这么脱离控制,周乐鞍短促地喊了一声,一抬头,被眼前块垒分明的肌肉惊得说不出话。
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经过他允许了吗?
怎么练的?
那副野兽一样的身体朝他逼近,盯紧他的脖颈,露出尖牙,可最后也只是朝他嘴上狠狠亲了几口。
“你总是这样……”野兽化作小狗,往他颈窝里撞了几下,朝他控诉,“总是这样诱惑我,又不让碰。”
周乐鞍不明白自己哪里又使了什么“诱惑勾引”的招式,这次明明连信息素都没放出来。
“再等几天。”
耳边是苍耳的喃喃自语,“再等几天就好了。”
大腿上贴着什么热烫的东西,周乐鞍挪了两下,把人推去一边,撑床坐起,“控制不住就别乱亲,自己定力不行倒怪起别人了。”
小男生就是容易激动,胡乱起立。
苍耳翻身躺着,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出神,仿佛已经进入了无我的境界。
周乐鞍在床边坐了会儿,也冷静下来,他想了想,安慰一句:“行了,别乱想了,不是不愿意让你标记,过几天跟你说个好消息,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应该算好消息吧?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有钱有权有家世,跟个二十啷当岁什么都没有的alpha,怎么看都是他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