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我不敢……”苍耳一遍遍重复,他放开周乐鞍的腺体,沿着脊骨向下,在凸起的肩胛上轻吻。
压制性信息素渐渐消退,周乐鞍挣开束缚,屈起胳膊来了个后肘击,苍耳没躲,左胸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好在没什么力气,疼了一下,过后是酥酥麻麻的痒意。
“把你脑子里那些想法收一收。”
周乐鞍比alpha矮一头,却有种站在神坛最顶端俯瞰的架势,“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标记绝对不行。”
苍耳有些难过,“为什么?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是100%,我可以把他的标记完全覆盖掉,他闻不到信息素,不会发现的。”
周乐鞍不语。
于镜中对视许久,苍耳以退为进:“什么时候才可以永久标记?”
周乐鞍也不知道。
这是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或许在他整个任职期间都无法许诺。
等他退休?
那会儿腺体功能估计早就退化成零了,有些事年轻的时候来不及享受,等老了连体验的机会都没有。
“以后再说吧。”
“以后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周乐鞍瞪了他一眼,把人往门外推去,“出去,我要洗澡了。”
苍耳眼疾手快扒住门框,“最后一个问题。”
周乐鞍从门缝里看人。
“夫人是不是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周乐鞍瞬间拉下脸,“今晚洗干净来我房间,我告诉你答案。”
说完不管不顾把门摔上。
苍耳及时抽手,盯着磨砂门上晃动的人影,直到里面响起淅沥沥的水声,才转身离开。
他看了看紧锁的卧室门,又看了眼大开的窗,最后还是决定原路返回。
他从窗台一跃而出,仅靠几根手指扒住窗沿,整个人吊在半空荡了两下,跳下去前不忘把窗户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