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了?”
苍耳问了句,看清周乐鞍脸上高高肿起的淤青,眼神瞬间阴冷,声音也沉了几个度,“怎么弄的?”
周乐鞍遮遮掩掩,“没事。”
说完低头要走,再一次被拦下。
“他打的。”
“没,跟人打了一架。”
他绕过苍耳,还没走两步,手腕骤然被钳住,而后脚下一轻,整个人瞬间离地。
一阵眩晕后,已经被苍耳扛在了肩上。
小腹上的伤正抵在坚硬凸起的肩头,周乐鞍疼得一颤,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地板线条开始移动。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疼!”
苍耳一言不发,扛着人进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了,走到床边才把人放下。
“哪里疼?”
他把周乐鞍上下打量了一遍,也只能瞧见脸上那块伤。
周乐鞍不喜欢别人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他起身要走,又被抓住胳膊按在床尾。
他有点生气了,仰头瞪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苍耳单膝跪在周乐鞍跟前,从袋子里取出一管药膏,又问一遍:“哪里疼?”
周乐鞍疼得有些喘不上气,倔着脾气不回话,手悄悄往肚子上摸去。
苍耳立刻察觉,他二话不说直接行动,一手攥住周乐鞍的手腕,一手把周乐鞍的衬衣下摆拽出来,推至胸口处。
周乐鞍肚皮一凉,他挣扎几下没能挣开,低头骂道:“你狗胆子又大了?”
苍耳直直望着周乐鞍的小腹,捏着药膏的手僵在半空。
雪白皮肤上一片深紫,是真的下了死手,才会打成这样。
“为什么?”
周乐鞍终于挣开桎梏,把衣服往下一拽,拧眉看过去,“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离开他?”
苍耳呼吸急促压上前,双手撑在周乐鞍两侧,将人困在怀中。
周乐鞍往后躲了躲,“离我远点。”
“你还看不清吗?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会对你动手?”
周乐鞍有心解释,但奈何误会太深,“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只是跟别人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