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
“是,先生。”
可怜的兔子应了一声,又捧着耳朵缩回安全的地方。
“苍耳。”
周乐鞍继续说:“你的要求我答应了,报酬也会一分不少支付给你,但我不是在做善事,我要你对我绝对忠诚,我不想看到这件事成为整个第四区乃至亚统区的丑闻,或者说,你不会有任何机会,在那之前,我会提前把你处理掉。”
他精神不佳,身体往沙发中陷了陷,眼皮半阖,看着又要再睡一觉。
“严寓会给你一个止咬器,在宅子里记得戴好,枫山四周有封闭电网,不要随意尝试,最后……”
屋内短暂停顿。
“只能临时标记,不能做任何出格举动。”
掷地有声,警告意味甚于那句要把他处理掉的话,苍耳倏地抬眼,却只从门缝中瞧见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
“听到了吗?”
这次苍耳的回应滞缓了几秒:“……是,谢谢先生。”
“下去吧。”
周乐鞍语调带着倦意,“严寓,关门。”
房门关合,沙发上的人静静坐着,密闭空间内,时间仿佛陷入凝滞。
良久,急促单调的铃声打破沉寂,周乐鞍慢吞吞摘去手套,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一道清亮的男声:“乐鞍哥!”
“闪闪,怎么了?”
周乐鞍漫不经心拖长尾音,声线慵懒柔和,像是换了个人。
“乐鞍哥,你伤好些了吗?严寓说你今天出院了。”
“嗯,来枫山住几天。”
金闪闪耐不住性子,立马闹腾起来:“那我待会儿就去枫山找你。”
周乐鞍顿了顿,拒绝道:“再说吧,这几天不太方便。”
“哪里不方便?你跟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金闪闪说完才想起最近的新闻,刻意压低嗓音问:“乐鞍哥,你找到合适的alpha了?”
周乐鞍没有回答。
第四区首席执政官周乐鞍遇袭的消息在政治板块飘了整整三天后,一条新爆点将旧新闻挤下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