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并没有感到多意外,谢津的自制力再强也抵不住在他本身就有所渴求的情况下,她还在不停地撩拨他。
这就像是一只猫本来就对河里的鱼垂涎欲滴,鱼还主动蹦上岸,用鱼尾一直蹭着它的嘴巴说“快来吃我”,能忍住的就不是喵了。
谢津攥紧了徐因的衣服,声音压抑,“因因,劝劝我。”
徐因只觉得他在负隅顽抗。
她将手指没入谢津的头发中,不轻不重地按着,慢吞吞道:“我可以一个人去看演出。”
谢津的思绪极其紊乱,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更不应该有这方面的念想。
她会不会觉得他很可笑?嘴上标榜着一套,行为里又是一套,分明骂了自己无数次无耻不堪,却还是纵容着自己的欲望。
徐因一下下抚着谢津的头发,“在我的想法里其实没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不差这一步。”
谢津说:“所以这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徐因发现他的确油盐不进,思想非常顽固,她捏了捏谢津的耳垂,叹了口气,“随你便吧,我都可以。”
谢津似乎下好了决定,他在徐因怀里蹭了下,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看演出。”
徐因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不过在周六晚上的时候,徐因在谢津在清理卫生间的水迹时,站在卫生间门口轻咳了一声,“我明天要跟薄荷一起出门看演出。”
谢津问她到底买了几张票。
“两张,所以不带你。”徐因一派坦然,“友情也需要经营的,我现在不住宿舍,平常也就上课的时候见,总要在周六周末抽出时间出去走走逛逛。”
谢津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说:“你们中午经常一起吃饭,偶尔晚上有选修课的时候,下午也会一起去食堂——因因,你只经营和别人的感情,不经营和我的感情吗?”
徐因把自己睡衣领口扯开,指着上面残余的咬痕说:“这不算经营感情吗?刚刚还爱不释手、口的。”
谢津移开视线。
徐因振振有词,“再说以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经营的?就算分手了也还在一个户口本上。”
谢津不知道她是宽慰他,还是在气他。
他拉过徐因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知道了,回卧室去,不要打扰我干活。以及你的衣领开了,系好。”
徐因莫名其妙,“我哪里打扰你了,你自己过来的亲我的。”
谢津把她推出了卫生间,继续打扫浴室里糟糕的一地水迹。
第二天徐因如约到了和薄荷约定的地方。
薄荷一脸憔悴地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