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
“???你闭嘴!”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冷静神色终是被这姑娘过于直接的陈述打破,谢逢脸色青红地瞪着她,急促的语气中透出一丝狼狈,“食色性也,我方才,那只是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并不代表我对你——”
“好吧好吧,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求你的喜欢了。”见他要炸毛,萧喜喜立马眼睛一眨,从善如流,“只要你肯对我负责,好好儿地跟我过日子就行。”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明明已经对她动心,却死活不肯承认,但他这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还挺好玩的,萧喜喜决定先由着他。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莫名感到无力的谢逢:“……”
罢了。
横竖他都要娶妻的,她既听明白了他的话,也并不介意,那就她吧。
做出这个决定后,谢逢的心情终于不再烦乱。
既然暂时走不了,也怎么都摆脱不了她对自己的影响,那就堵不如疏。也许真做了夫妻,有了稳定且亲密的关系,她就无法再搅乱他的心绪了。
他也相信自己不会一直受情绪左右,真的陷入到荒诞可笑的情爱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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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谢逢终于接纳萧喜喜,把两人之间儿戏一般的婚事当成了真的。
不过他们没有马上圆房。
一是谢逢腿还没好,二是谢逢性子孤傲,对妻子要求也高。萧喜喜哪儿哪儿都不符合他对妻子的要求,他决定先认真与她磨合一番,等彼此都真的适应了对方的存在,再去做那最后一步。
如此即便她中途后悔,有了其他选择,也还能回头。
萧喜喜对此没有异议。
虽然她挺想马上与谢逢做真正的夫妻,免得夜长梦多,可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一大步,她怕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所以,再等等就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
于是两人恢复了正常的相处,不再冷战闹别扭。
于是,只有莫惊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但莫惊雷也是个执拗的人,他觉得半年时间还没到,自己就算要认输,也得等时间到了再认。所以伤心颓丧了几日后,他又自己鼓着劲儿振作了起来。
这天傍晚,因为萧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所以一直是住在议事堂西厢房的他又跑来萧家找萧喜喜,但萧喜喜推着谢逢出门散步了,不在家。
莫惊雷失望地耷拉下脑袋,正想走,庞月娇端着一盆水从屋里出来了。
因为这段时间的辛苦操练,磨破了原本娇嫩的手,庞月娇没端稳木盆,不慎把水洒了。
莫惊雷被这动静惊回神,跑过来帮她拿起了水盆:“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
庞月娇从前骄纵任性,如今却很沉默寡言,她道完谢就接过木盆要走,但被莫惊雷拦住了。
“你这手伤成这样,很疼吧?”虽然心情郁闷,但莫惊雷是个善良热心的人,见庞月娇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手上却全是水泡和伤口,就有些不忍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陶瓶递了过去,“正好我这有瓶药,是我娘给我让我带在身上的,听说药效还不错,你拿去擦吧,每天擦三次,能消肿止疼
(buduxs)?(),还能祛疤。(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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