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弧故意道:“什么是什么呀?妈咪说这么模糊,我怎么会知道呢?”
珀珥脸颊微红,小声嘀咕道:“你肯定知道!”
克里斯咧嘴,抬手一拳捣上了星弧的肩头,“妈咪问你话呢,你老实交代,别油腔滑调!”
星弧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狗腿子,只直勾勾看向小虫母,恢复了最初他对珀珥的称呼——
“乖宝,好奇吗?”
“好奇的话,就再摸摸看吧。”
珀珥舔了一下唇。
说实话,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探究欲有什么错?以前幸存者给他当老师的时候,还说有探究欲是好事呢!
幸存者:欲言又止。jpg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探究欲不是这个探究欲?
此刻,在星弧暗戳戳的勾引和邀请下,珀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虽然刚刚睡醒的时候他模糊一瞥过,可一想到银钉所在的位置,珀珥又忍不住质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那个位置,怎么可能呀?会疼死的吧?!
不止有钉,其他部位还有珠的堕落种:没什么不可能的。
珀珥轻咳一声,浅蓝色的虹膜中带着旺盛的研究欲,随后在星弧含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手探了过去。
甚至为了让小虫母方便找到位置,星弧还主动挺了挺胸。
那与金属结合的胸膛壮硕有力,左边为偾张有体温的皮肉,右边是冷冽坚硬的金属,当它们被主人有意挺起后,某些凸起在左侧胸膛上的圆钉痕迹便有些明显了。
隔着衣服,珀珥轻轻碰了一下。
布料下的痕迹发颤,戴着其的主人则鼻息微急,哑着声调唤了一声“乖宝”。
……夏盖之前戴的那个是夹上去的,星弧戴着的这个,是深入皮肉的。
珀珥小声问:“会痛吗?”
这向来是小虫母最在意的问题,他不会觉得这些装饰奇怪、难以接受,只会关心星弧会不会因此而感受到疼痛。
星弧咧嘴笑出了声,伴随笑音他胸膛颤动着,于是那抹小小的银钉也隔着衣服布料才蹭在了珀珥的指腹间。
……有点痒。
珀珥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却被星弧一把按住,实打实地把整个掌心都贴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小虫母的手掌几乎整个盖住了银钉,并笼住了半截烙印在星弧左侧胸膛上的珍珠印记。
星弧低声说有点痛。
但是这种痛对于他,甚至是对于大部分边境哨卫军来说,是一种兴奋剂,早在他们沦为堕落种、染上机械改造的瘾后,有些发生的变化便已经彻底不可逆了。
珀珥睁着那双浅蓝色的眼瞳看了看星弧,随即仰头用额心蹭了一下对方的下巴,又微微俯身,在星弧惊讶又兴奋的视线里,隔着衣服布料,用唇瓣蹭了一下那枚银钉。
珀珥说:“亲亲就不会痛了。”
这一刻,克里斯是嫉妒的,星弧是躁动,而被小虫母用嘴巴亲过的小银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