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从未接触过虫巢之母。
也没有任何服务、伺候虫巢之母的经验。
奥辛想,他不是真的想要冒犯老师的小妻子,他只是为了眼下的局面……仅仅是作为战斗工具而汲取一点点甘霖罢了。
迫于形势的冒犯,应当是足以被原谅的。
珀珥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错身趴在了帐篷内的小桌上,脊背压低,虫翼自然下垂,裸露出中间生长有翅根的部位,腰部下陷出一截很漂亮的弧度,在末端轻微摇摆着那条武装尾勾。
珀珥有些不确定道:“奥辛你长得很大只,或许你可以蹲下,然后抱着我的腰?”
奥辛张了张嘴,视线灼热。
珀珥略微苦恼地开口。
“如果我挣扎的话,你可以把我搂得使劲一点,按住我的脊背或者后腰,都可以的……因为有时候翅膀那里会比较敏感,我总是会忍不住乱动。”
这一次,奥辛没说话,只是沉默地遵循小虫母的命令。
他上前两步,随即半跪在地,健壮有力的深麦色手臂在很短的僵硬后,小心翼翼地环着搭在了珀珥的腰腹之间。
任何一个白银种的体格都很大,尤其和小虫母处于同一个画面里时。
即便珀珥站立着,身体趴在桌上,可当奥辛半跪在地时,他甚至能刚好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小虫母身后生长有虫翼的根源位置。
刚刚好。
从高度到位置,一切都刚刚好。
这样的动作,就好像孱弱漂亮的猎物彻底落入了野兽的陷阱,动弹不得,整个身形都被野兽的阴影彻底笼罩,似乎是能够被其随意对待一般……
临时搭建的帐篷外隐隐能窥见子嗣们守卫在周围的模糊投影,珀珥有些羞耻地捏了捏掌心。
在又一次感受到那落在自己脊背上的滚烫呼吸时,他低声提醒道:“奥、奥辛,你可以开始了。”
半跪在他身后的雄性白银种低低从鼻腔中应了一声,随后他一点一点靠近,掩下眼底的庞杂而混乱的情绪,最终将滚烫的唇贴在了那抹虫翼的根部。
这一刻奥辛忽然很庆幸小虫母看不见他的脸。
不然,对方一定会看见一头滴着涎水,努力挣脱项圈和止咬器,即将失控的恐怖怪物,狼狈又糟糕。
帐篷在这一刻骤然安静了下来,不,或许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安静——
在奥辛低哑如野兽的呼吸中,偶尔能听见一两声来源于小虫母咬着唇时发出的呜咽。
很轻很可怜,似乎是耐不住羞耻,便是咬红了下唇也想藏起自己的失态。
如果是在阿斯兰,或者其他子嗣的怀里……
哪怕是对自己欲求明显的洛瑟兰、阿克戎,甚至是暗棘面前,珀珥或许都不会这般强忍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是在奥辛和阿列克谢的面前,当珀珥因为虫翼上的刺激而忍不住轻喘呜咽的时候,他总会想起这两位复生白银种那副冷淡克制,却又不失礼貌的神情。
他们很注意彼此之间的距离。
于是这样的特质,便会让面颊微微潮红的珀珥生出以一种古怪的羞耻感……就好像,他是一个很yin乱,会时时刻刻勾着子嗣们的坏妈咪似的。
静立在旁侧如雕塑的阿列克谢眼眸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