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妈妈,我只是……太喜欢您了,您手上的水痕我都会小心舔……啊不擦干净的……”
珀珥眼尾晕红,摆手连忙说不用、不用。
……什么舔干净?明明是把他的手弄得更加湿哒哒的吧?!!珍珠早就看破你的小心思了!!!
有了暗棘做开头,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利了很多——
洛瑟兰抱着那件斗篷像是拥有了什么珍宝似的,在潮红着眼周、低头亲吻完珀珥的手指后,忍不住半跪在小虫母脚边,几乎要将脑袋藏在对方的怀里。
他小声询问:“妈、妈妈……这件斗篷……”
珀珥笑了一下,他也同样压低声音,就好像在同洛瑟兰交流什么小秘密似的。
“洛瑟兰弄脏它了吗?”
这话一出,从前还能在虫巢之母面前撑出一副笑意盈盈姿态的洛瑟兰直接化身羞愤小狗,既炸毛又羞耻,浅色的眼眸中溢出发亮的水光,似是只因为这一句话,便能将他拉扯到另一个充满朦胧与焦渴的情景中。
洛瑟兰哑声道:“……没、没有。”
珀珥眨了眨漂亮的浅蓝色眼睛,最初只是因为好奇而发出询问:“真的没有吗?”
洛瑟兰的眼瞳似乎潮得更厉害了,他喉头滚动,攥着斗篷的手背绷出青筋,饱满的胸肌起伏,几乎要把斗篷上那白色的布料完全挤到敏感的皮肉中。
他最终还是屈服于珀珥那双清透干净的眼瞳了。
洛瑟兰说,他弄脏了。
他是坏小狗,是弄脏了妈妈斗篷的脏狗狗,还撒了谎,应该跪在妈妈的脚边,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说这话的时候,洛瑟兰的神情中掺杂有羞愤和屈辱,偏生又止不住地兴奋低喘,那张俊美的面庞几乎完全埋在珀珥的怀里,也唯有珀珥才知道对方身体上细微的战栗与颤抖。
珀珥顿了顿,微红的面颊上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和窥见了秘密的古怪。
洛瑟兰的这种反应……怎么感觉有种诡异的特质,就好像……很喜欢被强制拷问、惩罚似的……
他、他甚至在兴奋诶……
珀珥为自己古怪的猜想惊了一下。
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扔出去,迅速拍了一下洛瑟兰潮热的脸颊,小声说:“等、等下次再、再惩罚。”
吓得珍珠小妈咪都结巴了!
等安抚了洛瑟兰后,珀珥这才开始接受下一位白银种的臣服。
——是阿克戎。
具有兽性战斗本能的阿克戎向来少话,就连面庞的神情都少得可怜,但在面对小虫母的时候,这位身形如铁塔的大块头很驯服地半跪下来。
他看起来很规矩,正低头亲吻着珀珥的手指,只是在那滚烫的唇落于珀珥的指尖上时却停顿了许久。
珀珥问:“阿克戎,怎么啦?”
阿克戎慢吞吞抬头,仰望着小虫母那张过于漂亮的面孔,他的视线如肉食性野兽那般热烈,有种不懂委婉为何物的直白感。
“……妈妈闻起来有种雨水的潮湿。”
都没有干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