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兰低头,额心与小虫母相抵。
在他们彼此气息交缠的同时,他一手梏着珀珥的后腰、掌根轻按那截尾勾的生长部位;另一手抚着小虫母发热晕染着薄红的侧脸,指腹蹭了蹭潮漉漉的眼尾,就好像在确定什么似的——
“珀珥,你要什么?”
被问烦的小虫母又一次张嘴,狠狠咬住了阿斯兰的颈侧,唇瓣潮湿、含含糊糊地又一次呼唤着阿斯兰的名字。
真是的……阿斯兰是年纪太大了吗?怎么老是听不清他要什么……
俯着身的白银种战神发出很沉的笑,那声音很沙哑又性感,震得珀珥耳道发麻,又让他有些羞愤地以为阿斯兰在笑话自己。
可他又贪恋此刻的怀抱,舍不得推开,便只能坏心眼仰起脖子、张开嘴巴,换了个地方继续啃咬阿斯兰的皮肤。
这一次,正好是阿斯兰的喉结。
小猫的牙齿不怎么锋利,咬下口的时候也只是钝钝的痛,甚至比起痛,更为明显的是另一种叫阿斯兰后脊发麻的战栗。
他觉得很愉悦。
这股愉悦是从他以原始形态含了满嘴的蜜,缓缓从狂化状态的影响中苏醒开始的,又因珀珥含糊呼唤的名字而抵达一个新的巅峰。
先前在地底洞窟中,或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小虫母正处于蜕变的时期,身体不曾达到完全成熟,即便阿斯兰曾含过满嘴的甘霖,可也不曾体会到那些蜜水对狂化因子的影响效果。
所以那个时候的阿斯兰选择隐忍、克制。
他藏下了自己的一切欲求,只以服务、满足珀珥为主,只想要让小虫母在他的唇舌、手指间绽放,并得到快乐。
但如今——
当阿斯兰前不久陷于狂化侵扰,以原始形态汲取到虫巢之母体内足够多的甘霖、险些把小虫母榨干之后,那些狂化因子也被一寸一寸被抚平,安然沉于阿斯兰身体深处,为这抹理智的灵魂让出了身体的使用权。
深埋于白银种体内的定时炸弹,似乎找到了真正可以熄灭导火索的办法。
那时候,刚刚清醒的阿斯兰本想先安抚住珀珥体内的热潮,之后再慢慢让怀里的小珍珠习惯自己,依赖自己。
然后在时间的推移下,甚至是令珀珥交付出更多的、超越他对那群小狗崽子时的亲昵,一点一点让这颗懵懵懂懂的小珍珠意识到连接欲望的情爱,然后被他这头恶龙牢牢圈住。
只是现在……
他的小珍珠尚未懂得情爱,却已经先认识到了情欲。
感受着那拿自己喉结磨牙的力道,阿斯兰眼底闪过宠溺与无奈,他的手指轻轻揉到了珀珥后脑勺潮湿的发丝间,低声道了一句好。
那眼泉被苍白色怪物取悦得足够湿、足够软。
想必也应该……足以接纳这头野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