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藏在面具下受了委屈都不敢大点儿声的可怜狗狗。
珀珥抿唇,忽然有些小小的愧疚。
他一边有些为胸脯前的变故而羞耻,一边又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对厄加有点凶。
哎呀,他怎么脾气变得有一点点坏了呢?
在沉默的空隙里,珀珥看了看胸膛前,终究还是晕染出细微潮痕的轻薄衣衫,又看了看任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将整张脸都藏在面罩下的厄加。
阿斯兰曾告诉他,奖励与惩罚应该并行。
珀珥学得很快,甚至会举一反三。
他想,听话又可怜的狗狗,确实应该得到安抚的。
毕竟他刚刚可是很坏得凶了厄加。
而且厄加都没有做错什么……
珀珥想,他可太坏了。
于是,在太阳宫花园那明媚的人造光源下,小虫母抬手,于交错的斑驳树影间,轻轻戳了一下厄加面罩的侧脸。
他依旧捂着这位蝎组首席的眼睛,一侧手臂挂在对方的肩头,声音很轻,带有几分不好意思,但更多的,却是虫巢之母对其子嗣的慷慨,与独一份的柔软和亲昵。
珀珥说:“厄加好乖,应该得到奖励的。”
……奖励?
连咽喉都被作战服包裹的青年喉头重重滚动了一下,他看不到小虫母,但却能听到林间的暖风窸窣,感知到对方轻柔的呼吸和心跳。
他开始变得干渴而急躁,圈在珀珥脚腕上的尾勾上下摩擦着。
那藏匿着主人心思的黑色尾勾近乎失去了克制,一寸一寸上移,蹭着珀珥绵软的肌理,搭在了那被那尔迦人逐渐养出腴润肉意的小腿上,像是冷血的蛇,因为渴望温暖,而无限地用尾端寻觅着来自小妈咪身上的轻柔暖意。
厄加哑声问:“……是什么奖励?”
珀珥低低“啊”了一声,探着身体,柔软的胸膛几乎擦过厄加那被面罩包裹着的下巴。
随后他捞起那被黑色作战服遮挡严实的手臂。
很快,在这丛树后的阴影下——
试图赐予恩泽的小虫母引导着他的子嗣,将那只宽大、修长,戴着手套的手抬了起来,拢着放在了那躁动着,正绽放出新反应的新生腺体之上。
厄加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他感觉自己似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听到了小虫母缥缈而充满甜蜜意味的声音。
“厄加,可以用嘴……帮我舔舔吗?”
珀珥说,那里好像又漏蜜了。
那一刻,环在珀珥踝骨上的细白菌丝颤了颤,又悄无声息地蛰伏,静谧且毫无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