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尔迦人的夜间视力,夏盖足以看清一切,包括各个部位的细节——
他能看到仰躺在自己身下的小虫母,能看到对方轻微红肿的眼皮,能看到那张开溢出喘息的嘴,也能看到对方鬓角、脖颈上挂着的细碎汗珠……
甚至还能看到那抹纯白色布料上被洇湿的、与肌理相贴,衬出一抹淡淡肉痕的濡湿。
好香。
太香了。
……想舔。
甚至想吃到肚子里去。
这股香气近乎沁入皮肉,一簇一簇勾动着夏盖的神经为之剧烈跳动。
他的野性在此刻支配了一切的行为活动,夏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是干什么的,他只一味沉溺于本能,想要把身下漂亮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
可是怎么才能将他变成自己的呢?
意识混沌的夏盖尝试思考。
他喘息沉闷,浑身冒着燃血过后的热气,滚烫惊人,在思索间却忍不住又一次低头,把脑袋压在了珀珥的颈侧。
粗糙的发茬有些扎人,珀珥哼唧着抬手推搡着。
当柔软的掌心不小心贴在夏盖的面颊上,甚至蹭到了对方的嘴唇时,夏盖转动发僵的眼珠,骤然流露出一丝了然的光。
怎么才能把香喷喷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呢?
那就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好了。
野兽都是这样干的,不是吗?
夏盖垂眸,横穿过左眼皮至嘴角的陈年旧疤轻微抽动着。
他鼻尖微动,半异化的钳足上留有一半手掌的特征,在此刻抓住了珀珥的细瘦腕子。
被一片热气蒸得浑身潮红的小虫母哆嗦了一下,没什么底气问道:“你、你要干嘛?”
他尚且不知道此刻夏盖并不清醒。
夏盖没说话,或者说这个状态下的他并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野兽也不会说话。
他只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声音也好好听,好听到让他浑身毛孔都发痒发麻。
哪里都很诱人。
像是一颗水灵灵的桃子。
于是,在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后,夏盖低头,抓着珀珥的手腕,随后一寸一寸靠近。
他的面颊上沾染着灰尘与血迹,野蛮而凶残,但在闻到了珀珥的气息后,却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含咬住小虫母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舔舐而过,最终吻上了对方的手掌心。
舔舐吞咽的声音在此刻十分明显,听得珀珥耳朵发烧,就好像对方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珍馐,足以叫人含弄在口中舍不得下咽。
太、太夸张了,那明明是他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