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威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门,尤利西斯沉默地靠站在窗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落入室内的光源,衬得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淡,却又隐隐染上另一种古怪燥热的氛围。
靠坐在床上的林抬起胳膊。
那双覆盖着金属的手臂全然被布料包裹,隔绝了冷意,随后小心翼翼抱住珀珥的腰肢,将人带着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很近很近的距离。
只要一低头,林就能清晰地看到小虫母那有些颤动的睫毛。
好漂亮……
浓密又纤细,吻上去会是毛茸茸的感觉吗?
林喉头微动,戴着手掌的手轻轻放在珀珥的腰侧,然后一点一点压低脑袋,近乎枕在小虫母单薄的肩头,呈现出一种低位者渴求高位者的依恋姿态。
他低声道:“……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精神力的掌控对于珀珥来说愈发纯熟,他本能地知道安抚可以抹除林的痛苦,便在对方靠过来的时候轻微往前,近乎把自己藏在了堕落种的怀里。
虫巢之母对于子嗣的安抚需要通过一部分的身体接触来达成,接触范围越大,安抚效果越好。
珀珥希望效果能达到最好,因此他并不吝惜于向林敞开的怀抱。
甚至还主动提醒道:“要、要抱紧我哦!”
林:“……好。”
即便林在一整个边境哨卫军中属于相对高挑、清瘦的身材,但当他面对珀珥时,依旧显露出一种能够将人完全包裹起来的体型差。
机械手掌难以控制地握紧了小虫母的腰腹,近乎卷起那截轻薄的布料,探入到更深的位置,当精神力被抚慰的失控即将到来时,尤利西斯和威尔一左一右扣住了林的手腕,避免它们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
林在颤抖。
他额间浮着汗珠,身上鲜少露出的皮肤在发红发烫,连带着影响根植在腹部末端的机械零件也开始躁动。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鼻息粗重,喉结滑动,半截掺杂着机械的心脏里尽数跳动着难以被温柔压下的糟糕欲望。
甚至双手还需要靠同伴的桎梏,才能防止他将干净纯洁的小虫母扣着死死压在自己怀里。
空间有限的房间变得更加燥热。
当珀珥彻底陷入精神力安抚的潮水中时,即便是作为围观者的尤利西斯和威尔,也在这股湿漉漉的暖潮里情不自禁地重了呼吸声。
丑陋的,饥渴的,贪婪的。
残存在皮肤上的青筋跳动,金属覆盖的胸膛与腰腹拉扯出一片微弓的曲线,林的脑袋几乎完全埋在珀珥的肩头,于无尽的精神力战栗中咬牙隐忍。
终于,精神力凝结成的混乱毛线球被小虫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柔软的丝缕相互接触着,随即轻轻揪起,一圈一圈向外侧解开。
娇气的小猫咪找到了有趣的玩具,柔软的肉垫一下一下蹭过杂乱的毛线球,时而拍一拍、时而戳一戳,甚至还好张着嘴巴,用嫩生生的小白牙啃一口。
咬牙忍耐的林溢出一道闷哑的喘息,另一道更清浅的喘息也散落在空气中。
当小猫终于把这乱七八糟的一团东西解开后,跨坐在林怀里的小虫母则骤然软了腰,潮湿的眼尾勾勒出殷红的痕迹,仿佛被谁捏着下巴,轻轻涂抹了胭脂。
珀珥面颊发红,眼瞳濡湿一片,从指尖到腰腹,没有一处不在因精神力接触过载而颤抖着。
甚至他有种错觉,就好像自己被潮湿浸染,连带着胸膛腰腹,乃至于脊背都热热胀胀,仿佛迎来了迟到的发育。
即便珀珥已经有了很多次精神力安抚的经验,可每一次——每一次与子嗣们达成安抚,都会让他有种差点被弄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