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辽州医神殿。
金吾卫病殃殃的躺在病床上,脸色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惨白如纸。
他的病床前,围满了辽州的高层。走廊里,关心金吾卫病情的土豪权贵更是数不胜数。
就这么说,辽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此刻全在辽州的医神殿里。
权势最大的人,可以待在金吾卫的病床前。次之则待在病房里,再次之是走廊、楼梯、院子……
“楚阳呢?怎么还没来?”金吾卫声音虚弱的低不可闻,询问着坐在他病床前的李北寒。
“我已经给楚阳打过电话了,他正在赶来的路上,我跟他关系很好,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李北寒握着金吾卫的手,一脸伤感的神情。
“不……今天我见不到楚阳,我死不瞑目……”
金吾卫的嘴唇开始颤抖。
“医神殿的医神呢?医神!”李北寒见状,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大喊了起来。
医神,是医神分殿的殿主。同时也是医神分殿医术最高明的人。
按理说,以金吾卫的身份而言,他在住进了医神殿的病房后,而且又病的这么重,医神早就应该来了才对。
可现在,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医神居然迟迟没有露面!任由金吾卫的病情加重,他想干什么?他又要干什么?
这已经不是渎职了,而是谋害战神,形同卖国,这是杀头的大罪!
“孙医神去偏远的山区义诊去了,我们刚给他打电话时,他说马上就到了。”医神殿的人陪着罪,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
孙医神,您快点回来吧!不然,我们全都得被您连累了呀。
“我给他五分钟的时间,他若还没到,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李北寒寒声开口。
战神殿的将士们,义愤填膺的看着医神殿的工作人员,场中的气氛有些微妙了起来。
就在这时,楚阳等人赶到。
“让让,都让让!”张曼丽轻喊,并挤开了人群。
“这人谁呀?”
“没见过,不认识!”
“一群无名无姓的人,也敢往金战神的病房里挤,也想跟辽州的大佬们平起平坐?她吃了雄心豹子吗?真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
……
一些人,窃窃私语了起来。言辞之间,满是对张曼丽、楚阳的耻笑。
人贵有自知之明!
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在自寻死路吗!人若想死,就别拦着,让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