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想到那天沈婉烟的庆功宴,堪比求婚现场,说不定那天顾砚之就已经向沈婉烟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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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回到办公室,江墨稍后过来,两个人讨论了一下工作问题。
就在这时,苏晚的内线电话响了,她伸手接起,“喂!哪位?”
“苏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周北洋打过来的。
“好的,周副总。”苏晚应了一句。
“周副总那边找我有事。”
江墨点点头,“去吧!”
苏晚乘电梯来到周北洋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的瞬间,她的脚步猛然顿住,周北洋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顾砚之。
“周副总呢?”苏晚问一句,内心预感找她的不是周北洋,而是顾砚之。
顾砚之深邃的目光望过来,“我让他出去了,是我找你。”
苏晚脸色一冷,“不涉及工作的事情,你免开尊口。”
“你上次说要制定每个月的探视时间和次数,是吗?”顾砚之站起身,修长的身躯朝苏晚一步步逼近,“为什么?”
苏晚迎接着他的目光,挺直了背部,忽略对面顾砚之带来的压迫感。
“你想彻底切断我和女儿的联系?”顾砚之眼底闪过一抹质问,离苏晚三步之遥,目光锁着她。
这的确是苏晚最终想要实现的目标。
让女儿脱离他,不再依赖他。
苏晚的沉默就像在回答顾砚之的问题。
顾砚之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单手插着裤袋站地落地窗前,“我还记得莺莺出生那天。”他的声音忽然低下去,有几分沙哑,“医生把她抱过来时裹在粉毯子里,那么小一团,像只没睁开眼的小猫。”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苏晚骤然僵硬的脸色,哑声继续道,“我第一次抱她,手都是抖的。”
苏晚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这个男人说这些干什么?
“从她会喊第一声‘爸爸’开始,我就决定要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给她。”顾砚之转过身,目光锁着苏晚,眼底翻涌的情绪——那不是他惯常的掌控欲,而是一种被剥离血肉般的恐慌。
“别让她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可以?”顾砚之的神色恢复如常,“探视次数不变,一个月八次,探视时间视情况而定,当然,我会以你的决定为主。”
苏晚明显不情愿,但上次为了离婚,她才忍下这么多的探视次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