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邦时魏瑕对吴刚说,他希望骆丘栽一些槐树,后来吴刚死了,索吞来了,他和鱼仔长江在这里种满了槐树。”
“可惜,他们风评现在太差了,很多人容不下纪念他们的槐树。”
砰!
电锯锯断了树木,一棵棵怀抱粗的槐树开始倒下,然后园林车分别砍断树枝,开始运走。
洁白的的槐树开始一棵棵的倒下。
此地不再洁白,而是有了万年青,郁郁葱葱般的昂扬之绿重新妆点老城区。
。。。。
6月2日,骆丘警局会议室。
董战,马学教,马学明,三人眼神近乎央求,在三人面前站着——前总调查组副组长刘楼。
也是支持脑波提案的刘楼。
“矿区小镇魏瑕的雕像要被拆除了。”
“还有滇西的魏瑕雕像。”
“还有玉碎集团的鱼仔雕像。”
“还有昔日毒奶粉受害人老农民给满汉竖的雕像。”
“这些雕像都在被拆除。”
“这都是百姓自发筹资建的雕像,没影响到任何人,但也要被拆除。”
“瓦邦的魏瑕雕塑已经被砸了。”
“瓦邦的青年军雕像都没了,在千禧年被彻底拆除了,被当地百姓给推倒。”
“这片土地下的雕像能不能保留,魏瑕的衣冠冢没了,满汉鱼仔长江他们的坟墓也没了,但雕像能不能保留。”董战央求。
他们三人联系了刘楼。
因为现在风向所趋。
魏瑕集团在网络之上遭遇极多骂名。
他们只求保住雕像。
刘楼踱步皱眉,一身行政夹克笔直,他摇着头:“人们现在不感谢魏瑕。”
“更不感谢魏瑕手下那些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