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平时少喝点酒,我喝了都悄悄吐了,你小子天天硬喝。”
话语有些冗杂,絮絮叨叨,偶尔夹杂几句笑骂。
“你小子,凡事总往坏处想,不能盼老大点好是吧?”
“我没事啦。”
磁带转动发出沙沙声响,嬉笑怒骂,语态温和,至此,录音机失真语气忽然认真。
“长江,你不能走极端,听到没?”
“你小子。。。。。。”
咳嗽声断断续续,间或传出无力喘息。
“你得活到未来,帮我我去看看未来。”
“你们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
“我活在你们眼中。”
“所以我永远存在。”
“长江啊,这是老大交给你的任务。。。。。。”
“你能完成吗!”
“你小子,必须完成。”
此刻桌案上,哽咽声响起。
昏黄台灯下,柳长江早已泣不成声。
他咬牙压着自己哭声,偏偏眼泪不争气从眼眶一个劲冒出来,看起来软弱又狼狈,歇斯底里的发抖。
像是老大就坐在他对面,虚弱脸庞上笑意温暖而坚定,就那样看着他,道一句。
长江啊。。。。。。
柳长江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大颗大颗蔓延。
桌案上磁带还有四张,他舍不得听,也不敢再听了。
他害怕自己会崩溃。
害怕老大会限制自己的癫狂。
只要没听过,就不算不听老大的话。
不是吗?
但柳长江几乎本能的对着磁带说:“我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