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女儿嘛。
嗯,因为我是女儿。
我也没上。
谁稀罕。
他们啊。
哈哈。她们忽然都笑了,南宫青说。我们自己写一个。
名字很难找吧。陶乘歌在日头下眯起眼。你知道你外祖母叫什么?
不知道。南宫青胡说。玉莲吧。
你不要自己瞎起。陶乘歌又笑。当心外祖母今晚托梦打你。
那也好。南宫青跟着笑。我想见她,也想她亲口告诉我。
这个也很奇怪吧。陶乘歌说。外祖母生了娘,娘又生了我们,但是我们都要喊她外祖母。
因为她们不姓陶也不姓南宫。南宫青吹着风。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为什么非得跟爹住。
因为爹也跟着爹住。
那我们呢。
我们?
我们这样不就永远都是外人了。南宫青又看她。像我爹,家里只有他姓徐,所以他发疯。
父母父母。陶乘歌说。这不是明摆的答案吗,先父后母。
但是可以吧。
可以什么?
跟娘住啊。
当然可以,我不就是。陶乘歌沉默一会儿。但是走不远。
喔,也是,出不了县。
没有男人带着,路上人都把你当娼妇。
那他们为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