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琮猝不及防,被他直接压进沙发,靠背狠狠撞上,发出一声闷响。
呼吸被夺走一瞬。
西泽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手扣着他双腕,呼吸却低得几乎贴在他耳廓里。
他不再藏、不再躲、不再犹豫。那双曾经总是暗沉压抑的眼睛,现在漆黑得像夜里发光的猎兽,幽深、锋利、带着渴望亲吻的混乱本能。
他将裴琮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眼神漆黑、呼吸灼烫,嗓音低哑:
“不是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西泽尔俯在他上方,半命令道:
“帮帮我。”
裴琮感受着手指被牵引的方向,动作微顿了一下。
但没拒绝。
又不是别人,帮帮他又怎么了?
裴琮向来擅长在这段关系之间留下试探的空间。不论是蛇藏在黑暗中,冷血、阴沉,滑进来缠住,还是现在。
他的动作克制,甚至带着一点懒洋洋的意味。
裴琮还有心情想,蛇好像更冰凉一些。
耳边传来一声压低的喘息。
西泽尔睁着眼,俯视着他,眼里仍藏着那种没散尽的紧迫和情绪翻涌。
裴琮淡定起身:
“这么快。”
“你以前帮别人干过?”
西泽尔语气一下子锋锐,裴琮在拿他和谁比较?
西泽尔明明能感觉到裴琮的生涩。
裴琮似笑非笑:“你还好意思说?”
西泽尔听到这话,反而没有被做坏事被拆穿的心虚,裴琮也没说不愿意,帮帮他怎么了?
裴琮转身看他:“还回来睡吗?”
西泽尔看穿了裴琮的想法,“不给再摸了。”
裴琮皱眉,西泽尔打断他:“你想再帮我一次,可以随便摸。”
从来没有觉醒过狼类基因的裴琮,终于后知后觉耳朵对西泽尔而言,究竟敏感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