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马后,将雪辞抱下马,打横抱进附近的小屋子。
这屋子专门用来更衣的,马场空旷,除了几个喂养马的伙计就没其他人。
门没有彻底关上。
谢乔司拿出一个软垫,让雪辞坐在上面。
“裤子不好捋,能脱下来吗?”
他的声音很正经。
雪辞其实不是太疼,他只是不想再继续马背上那个话题,结果现在只好就着自己的谎话接着圆。
忍着尴尬,他点头,将几层外裤脱了。
谢乔司看着那细伶伶的手指慢慢脱衣服,眼皮狂跳。
他蹲下来,脑袋蹭着雪辞的腿,脸凑过去。
呼吸都喷洒上去。
很痒。
雪辞忍不住并紧了腿。
谢乔司脑袋被夹住,爽得天灵盖都快翻过去了。
大腿红得不明显,还没那天被秦灼弄得严重。
“我去帮你拿药。”
谢乔司呼吸都乱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药在另一间屋子,却迟迟未见他起身。
雪辞的皮肤还暴露在空气中,以为自己的谎话被看出来了,有些尴尬,抿住的唇瓣刚张开,就听到对方突然问:“要不要先用口水消毒?”
“我不是要欺负你,口水真的可以消毒,我嘴巴里面也很干净,没亲过任何人。”
“除了差点亲到你。”
谢乔司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雪辞仰着脸,愣愣看着屋外。
他眉心拧起,回头。
屋外齐刷刷都是人。
学堂那群人知道雪辞来学骑马,纷纷赶过来。
结果就看到谢乔司跪在雪辞跟前,一副舔狗模样。
谢乔司将雪辞的腿盖住。
不满道:“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