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胡作非为。
秦灼脑子不灵光,但能分得清是非。
可娘子似乎是喝醉了,将脚抬起来,蹭到他的腿上。
秦灼身上本来就烫,难受道:“娘子,洗完脚就睡觉了……”
“不许睡觉哦。”
雪辞还想着任务,他自己肯定是走不动了,只能靠秦灼。
声音压得软绵绵的。
“你帮我去大哥房间里拿根毛笔,好不好?”
秦灼露出疑惑的狗脸:“为什么要毛笔?”
雪辞不好解释,想了想:“我用脚踩你,但你什么都不做,我是不是亏了?”
听到雪辞说要踩他,秦灼早就听不到后面的话了,急烘烘凑过去,爬到雪辞身边。
“娘子帮、帮我……”
“我好烫。”
雪辞傻了。
他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怎么就把人说到床上来了?
“你……等、等一下……唔——”
雪辞被拽住脚腕,眼含热泪。
下一刻。
他感觉脚上被贴到了什么,如铁一般滚烫。
垂眼一看。
雪辞双眼发黑。
虬结的青筋,像是盘踞的树根。
是从未见过的可怕模样。
此时正在他洁白柔软的脚心狠狠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