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只是睡下了。
雪辞心里抱着侥幸的念头,终于拧开门进屋。
刚抬脚迈进去,来自沙发上的视线就牢牢黏在他身上。
傅炀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扔到了沙发上,领带也被扯开,衬衫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受男人胸口跳动厉害的心脏和滚烫的血液。
像是求偶最盛期的猛兽。
雪辞站在原地不敢动。
思考时他总会下意识咬出唇瓣。
加上那副关心又胆怯的清纯模样。
放在傅炀眼里无异于勾引。
男人的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火,小腹那里绷紧,西装裤被撑起。额角是数不清的青筋和热汗。
“小辞……”
他的嗓音早已哑得不像话,盯过去的视线黏腻地像是要把雪辞剥得一件都不剩,再把这个白白软软一戳就会从里面流甜水的糯米团子彻底舔干净。
而雪辞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
僵着肩膀不敢前进。
……好像真是被下药的症状。
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看着很热。挽起的手臂都是粗暴的经脉。
他深吸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你要快点打电话给医生。”
傅炀吞咽声很大:“……我没力气。”
没力气吗?
这倒是让雪辞松了口气。
他很快就在沙发角落里找到了傅炀的手机。
傅炀的所有的密码都有他的指纹,雪辞给医生打了电话后,见傅炀看起来确实难受,跟上次发烧的症状很相似。
小心试探道:“你要不要冰水?”
男人猛地抬头。
雪辞就这么对上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睛。
他下意识想要逃跑,刚要转身,下一秒——
“小辞想逃到哪?”
雪辞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幼猫,被拎回来,随后跌坐在傅炀的腿上。
他拼命挣扎着,然而越动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