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柏岸好像在用舌头来回转,似乎并不是在帮忙。
雪辞被欺负得软手软脚,终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可、可以了吗?”
被眼泪模糊的视野里,唯一可以看到的,是陆柏岸嘴角残留的水渍。
怎么这样。
雪辞气血上涌,眉眼窘迫地将脸移到旁边。他看起来可怜坏了,鼻尖红红,脸颊粉润,唇瓣被自己咬得软熟。
偏偏男人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
“小辞,你这里被我吃得好干净。”
雪辞浑身的皮肤变成了熟红色,张了张唇,可惜嘴巴太笨,不知道要回复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治疗治出一身的细汗。
幸好效果不错。
除了有点麻,酸胀的感觉消失了。
而且原本的软肉也消去,变得平坦。
除了过程难以启齿之外,方法是可行的。
雪辞的睫毛湿湿答答,垂着脸跟陆柏岸说了声谢谢。
陆柏岸用毛巾轻轻帮雪辞擦掉脸上的汗。
可惜,他刚才没能看到雪辞的表情。
“现在感觉怎么样?”
雪辞站起来,低头看:“不难受了。”
“这样的轻微变异并不影响健康,吸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陆柏岸缓缓道,“之后还需要仔细观察。”
“你之前说一天会涨两三次,对吗?”
男人耐心询问,丝毫没有刚才又凶又强势的模样。
雪辞脑袋还有点晕,迟钝“嗯”了声。
“也许今晚还需要再吃一次。”
陆柏岸见少年瘪着脸盯自己脚尖的模样,喉结无声滚动着。
真可爱。
好想一口气吃彻底。
见雪辞不说话,陆柏岸主动开口,叮嘱:“最近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观察,那里不再要裹绷带,对身体不好。不舒服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