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浑身都很烫。
“……阿辉?”
雪辞发现是熟悉的人,彻底放松下来,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整个人像是被抛到岸边的鱼,根本呼吸不过来。
阿辉身上很凉,雪辞蹭了蹭,似乎是觉得舒服,又将整张脸贴过去。
可……还是难受。
雪辞的眼中逐渐起了雾气,搂着男人的脖子。
身上的细汗随着香味带到空气里。
阿辉深吸了一口气,月光下,像是一头野兽一般看着雪辞。
雪辞不舒服。
嘴巴很红,总是张开。
阿辉几乎是靠着本能亲上去,他不会任何技巧,最原始的欲念驱动着他,什么最直白他就怎么来。
……
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里,只有些许月光能透进来。
时不时传来像猫一样细小的呜咽。
像是在哭。
粗糙的苞米叶偶然碰到扬在空中的细白小腿,光是碰一下都能引起颤抖。
被抱在怀里、背对着男人的雪辞哆嗦得厉害。
整个人像是化成了水。
比苞米叶更粗糙的是男人,指节宽,手指长,其他更是巨物。
雪辞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身上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黏糊糊,很不舒服。
他吸了吸鼻子,小腿再次绷直,雪白的脚背被月光映得莹润。
白生生一片。
随后又脱力垂下。
蹭过男人的腿,留下湿哒哒的一片。
同时,有什么东西溅到泛黄的苞米叶上。
不同于前几次。
这次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