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是月前种下的,已经快长到腰了。
雪辞带了两个除草的铲子,准备一人一把,结果赵鹰把那两把都拿走:“你别除草了,直接回家。”
雪辞疑惑“嗯”了声:“怎么了?”
除了做手工竟然还要种地,那铲子那么锋利,随便划一下就是一道血口,田里蚊虫又多。
陆修楠紧锁眉头:“你动作慢,会影响到我发挥。”
“……”
雪辞慢吞吞“哦”了声,顿时没心里负担:“那我回去了。”
陆修楠朝身后看,乡间小道连个路灯都没有,两边都是高耸的苞米地。
“我送你。”
“我认识路的。”
雪辞刚说完,赵鹰就突然朝他这边迈了一大步。
距离突然被拉进,少年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结果却被男人紧紧箍住腰。
“你是真笨还是装的?”
……什、什么?
雪辞愣了愣。
很快,他感觉箍在他腰间的手掌加重了力气。
“要是突然路上来了个人,这么按住你,你能跑掉吗?”
男人炙热的气流都打在雪辞的头顶,他肩膀哆嗦了下:“我可以叫人的。”
“叫谁?”
陆修楠俯身,凑到雪辞的脸跟前,“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全都是苞米地。你如果叫,他会捂住你的嘴把你拖进去。”
“把你抱到自己腿上,你叫多大声都没人能听到。”
“或者把你嘴堵上,直接弄。”
雪辞被说的浑身颤抖,睫毛哆嗦得厉害,声音也颤得不行:“不、不会的……”
“怎么不会?”
陆修楠嗓音低哑,他盯着雪辞的唇瓣,水水鼓鼓,好像咬一下就可以出水。
“身上香死了,眼睛又那么大。”
“你这个样子,搞得别人都想亲你。”
雪辞仰着脸,想要对方别再说了,结果一抬头,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眼睛黑得吓人,像是要把他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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