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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寻,不急!”老朱忽的开口,打断他。
蒋瓛的心咚咚咚的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慢慢寻就是不只是抓一条罪证,而是要罗织罪名,看似悄无声息,实则一网打尽。
以韩国公那性子,他外甥犯事了,他肯定上书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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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您就算可怜可怜臣吧!”
与此同时,咸阳宫弘德殿中,朱标正在看着手中的奏折,耳边却是蓝玉不住的央求。
“臣在家待的骨头都散了!”
蓝玉一身蓝色的武人常服,只在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站在朱标身侧,低声哀求。
朱标笑笑,“让你在家待着,是老爷子的意思!”
“您现在不是监国吗?”
蓝玉又笑道,“所以臣才斗胆来求您!”
说着,他上前一步,低声道,“太子爷,皇上身子是不是不大好?李驸马掌了应天府的城防,梅殷跟信国公掌了大营。”
而后,他眼冒精光,“太子爷,若真是不好的话,臣怎能在家待着。臣看来,还是臣掌着京营为好,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您使唤起来也方便!”
“放肆!”
砰,朱标一拍书案。
蓝玉不解,但还是赶紧低头请罪,“太子爷恕罪!”
“父皇病着,你不问他老人家的病情,反而跟孤说要掌京营!”
“还说什么风吹草动?”
“蓝玉,孤问你,能有什么风吹草动?”
“孤为什么要使唤京营?”
“臣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就是心中所想!”
朱标厉声道,“蓝玉,你太让孤失望了!”
“臣是一片忠心!”蓝玉说着,咚咚咚的叩首,额头顿时青了一片。
“行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