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岁数了,身子不中用啦!”
老朱叹口气,然后目光朝外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盔甲的人影,静静的矗立在殿门口。
一时间,他竟有些恍惚,张口道,“咱的英哥儿回来了?”
朱标忙道,“爹,不是大哥,是平保儿!”
哗啦,甲胄声响,却是平安双膝下跪,咚咚叩首。
“哦,保儿呀!”
老朱温和一笑,“大晚上的,穿着甲累,脱了吧。。。。”
说着,他又握住朱标的手,“到啥时候,还得是自家的儿郎呀!”
“刚才猛听您病了,儿子也慌了神!”
朱标后怕的说道,“直接就六神无主了,直到见了平保儿,见了两位妹夫,心里才妥帖些!”
“太子爷恕罪!”
就这时,朴不成上前跪下,低声道,“奴婢慌乱之中,僭越了!奴婢假传圣旨,罪该万死!”
“算了算了!”
朱标摆手,“你的处置很是得当。”说着,叹口气,“没人怪罪你!”
“传旨!”
忽然,就听老朱低声道。
“您说!”朱标低下头,耳朵贴着老朱的面孔。
却不想老朱却把儿子的脸推开,大声道,“朕病了,太子监国,军国大事概由太子做主!”
“爹,您老没大事,养几天就好了,儿子监国。。。。”
“你做主!”老朱闭上眼,“皇位早晚是你的,你先历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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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放亮,但紫禁城数年如一日的晨钟,却没敲响。
老朱斜靠着墙,躺在床上,看着面前朴不成,蒋瓛等人,开口道,“对外就说,咱病的很重,知道吗?”
“咱两个姑爷子临时掌的差事,继续掌着。”
“皇城的所有侍卫,都交给平保儿还有徐允恭!”
“命汤和领着京营,严管军马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