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正年少。。。。。。。如今就已。。。。红得发紫。那么多封疆大吏,还有各地军镇守将,都在。。。。。。不说是巴结吧,反正也都想着跟他交好!”
陈大年组织着自己的措辞,“奴婢也是好心。。。。。。不是怕别的,就怕曹国公年少轻狂。。。。”
“不知天高地厚,走了胡惟庸或者李善长的老路是吧?”
朱标接过话头,看向窗外。
“奴婢不敢!”
“你都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朱标笑笑,然后徐徐转头,眯着眼看着陈大年,“我知你是一片好心!但这话不该你来说。。。。。就这一次!”
陈大年心中一惊,忙叩首,“奴婢明白!”
朱标再次转身,无声摆手。
殿中,陈大年的影子渐渐退去,又只剩下朱标一人。
“呵!”
四下无人,朱标突然又是噗嗤一笑。
“还走胡惟庸的老路?就二丫头那胆子。。。。。。我不逼着他,他宁可窝在家里做个富贵闲人整日数钱!”
“他那人最怕的,就是手中的权力太大了!”
“别人给他送礼,他转头就送到宫里来!”
“别人求他办事,他转头就告诉我谁求的他,要办什么事!”
“你们都不了解我!我不是我爹!”
窗外,夜色沉寂。
朱标心中继续暗道,“你们也不了解二丫头!我若是。。。。不信他,这天下我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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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他心中又充斥了许多无力感。
因为他骤然发现,在李景隆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生活不但变得索然无趣,而且身边也越发的感觉无人可用。
要是二丫头在,他和他老子之间,就多了一个缓冲。
郭桓的案子,可能就不会闹的这么大。
若是二丫头在,必然变着法的让自己高兴,不会让自己整日为了这些事烦心。
“包敬。。。包敬!”朱标呼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