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马夫头儿的话还没说完,郭英上去就一鞭子。
“草你姥姥的,这么大的雨就让马在外头淋着?”
“让战马趴在泥地里?”
“还有这水槽子能当草料槽子一块使吗?”
“人喝水得干净,马喝的水也得干净!”
“还有,谁他娘让你们把战马扎堆的!”
“前后左右四个马厩,分开了放呀!”
“草你娘的草料都堆在一块,一把火全他妈完了。。。。”
“还有,我草你娘的。。。。”
“马鞍子怎么不卸下来?”
啪啪啪!
郭英又是几鞭子抽下去,骂道,“京营才两三年没打仗,就他娘的一个个都成懒汉了?”
说着,他眼角一歪,“赵炳呢?”
“侯爷,这呢!”
喊声之中,一名参将捂着头上的铁盔,嘴里叼着一块干饼子,快步跑来,“您老吩咐!”
“我吩你奶奶!”
郭英指着那马夫对赵斌骂道,“这就是你的马夫?”
赵炳看看周围,顿时也是大怒,上去的那马夫头儿就是一脚,“妈的。。。。这些马比你的命都值钱,敢这么糊弄!”
“你!”
郭英指着赵炳,“记大错一次,五颗人头可抵!”
说着,眼角又是一歪,看看周围噤若寒蝉的马夫还有军中杂役等,咧嘴道,“把这马夫的头儿给老子砍了。。。。。。再选一个能胜任的上来!”
“侯爷饶命。。。”
“是!”
马夫求饶之中,被赵炳大手一挥,几个士卒拉着他走到营帐的背后,就听噗嗤一刀。
然后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就被随手插在了刚插进地上的木桩子上头,马夫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