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像太子爷那样,一会就完事的,而是起码要引上七天。。。”
“切开瘘管之后,在伤口内插入丝绸条,不让伤口愈合,也能吸收脓血。。。”
“每天都要换新的,每天都要清理伤口。。。”
“最后,再用刀把这些烂肉全部割除。。。。”
殿内,骤然一片安静。
众人听得迷惘,但却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的痛苦。
“一般人?老汉我是一般人吗?哈哈哈!”
徐达豁达的笑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能治,那行。。。有啥本事,就往老汉我身上招呼吧!”
说着,笑看老朱,“咱们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汉子,死都不怕,还怕疼?哈哈,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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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
“呃。。。。荷荷。。。”
随着烈酒开始冲刷后背,徐达的身子骤然绷紧,狰狞的眉头之下满是压抑的痛苦,几许低吼从喉咙中传出。
“您忍着点。。。”
戴先生用镊子夹着棉球,哆哆嗦嗦但又无比细致的擦洗着徐达后背上的每一处病灶,他动一下,徐达忍不住激灵一下。
“来!”徐达趴在椅子上咬牙大喝,“曹他老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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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此时此刻,别无他法。
李景隆只能伸出手,让徐达用力的攥住。
哗啦。。。
“呃嗯嗯。。。喔!”
徐达的手,攥着李景隆的手,两人手上的关节吱吱作响,发白突出。
“嘶嘶嘶。。。。”
堪堪洗完,徐达已是连声冷气。
“给口酒,给口酒。。。。”
他是人,不是铁打的,能压抑着不发出呼声,已是远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