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
朱标理直气壮的说道,“但凡是个男人,让人吐一脸粘痰,谁能忍?”
“而且。。。。”
说到此处,朱标加大声音,“詹徽当时明明可以有撒丫子跑的机会,他为何不往别的地方跑。而是非要转头,往乾清宫里跑?”
“他往乾清宫里跑也行,他直接进侍卫房,行不行?”
“为啥放着可以躲藏的地方不进,非要在您眼皮子底下,就在外头廊檐下跟二丫头在那吵吵?”
“是,错是二丫头先动手了!”
“可是理儿,您老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不是他一步步的引着二丫头,走上了犯错的道路!”
说到此处,朱标口干舌燥,端起老爷子没喝完的馄饨汤,咕噜咕噜。
“哎哎。。。。那是咱吃剩下的!”
老朱忽的心疼起来,赶紧转头,“死人呀!不知道给太子上茶?”
说着,看向朱标,“你说,这事咋办?”
“当然了,儿子刚才说那些。。。。”
朱标给老父亲找台阶,“也是儿子的推断!呵呵呵!”
老朱哼了一声,没说话。
“罚肯定是罚!夺了全副郡王仪仗!”
朱标道,“这不眼看着过年了吗?让他拿十万两银子,救济鳏寡孤独!”
“呃。。。要不的。。。。你干脆亲自动手,把嘴巴抽几个!”
“然后他怎么踹詹徽的,您怎么踹他!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