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争吧!”
朱标笑道,“不争就不是文官了!”
说着,看看李景隆的脸,“都好利索了?”
李景隆知道,朱标说的是他被老爷子抽的伤。
他忙道,“劳您惦记,已经好了!其实老爷子那天,都没使劲!要是真使劲,臣这满口牙都保不住!”
“嘶。。。”
朱标被酸梅干酸着了,眉毛直抽抽,“老爷子就是让你有个记性!”
说着,顿了顿又道,“专卖拍卖的事,你得抓紧了!我给你透个底。。。。”
李景隆端坐,“您说!”
“父皇已经下令,让大哥从云南回来了,又让冯胜去河南河北巡视卫军!让傅友德领了前军都督!”
闻言,李景隆眼珠转转。
朱标口中的大哥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西平侯沐英!
沐英,冯胜,傅友德?
“看来老爷子心里,对第六次北征,已经急不可耐了!”
李景隆心中暗道一句。
“噗。。。”
朱标随口,就把酸梅干吐出车窗外。
“我这难得出来一次,到饭口了,你不安排?”
“臣安排!”
李景隆马上道,“那个。。。对了,千金楼开业有几天了,您还没去过呢!”
“呵呵呵!孤听说了!”
朱标靠着车厢中的软塌,笑道,“宾客络绎不绝,排队办什么会员卡的,能排出二里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