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楼前稍作停留,观察了一番,确定无人跟踪后,便径直走出大楼,沿着一条小道,朝县委招待所走去。
不一会儿,富煤都来到了郝欣怡套房的门前,发现门虚掩着,显然是特意为他留的门。
郝欣怡穿着一件领口深陷的睡衣,上面那条扣子也没有扣上,里面的丰硕成果展现无遗,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可以瞧见那条玉笋一样的长腿。
头发披散着,显得有些憔悴和疲倦。
这都是昨天晚上他没有睡好觉的证明,富煤都看了有些心疼。
他刚刚离开了王金秋,又见到了郝欣怡。
他感到巧合的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省里主要领导的儿媳妇,她们的丈夫一个死了,一个残了,而她们又不约而同的跟自己建立了这种无法分离的,又十分特殊的情感关系,富煤都感到一阵满足。
这就是官场上的资源,虽然自己是一个办公室的打杂的,这是郑来全给他的称谓,但他觉得自己的背后日益强大起来。
富煤都走进房间,目光与郝心怡交汇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郝书-记,我确实跟王金秋见了面。从她那里,我得到了确切消息,周凯天对咱们这个工业园区的建设持赞成和支持的态度。
贾兴旺和周凯天多次单独会面,他们讨论的核心,估计也正是这件事儿。要是往深处想,这背后的门道可就多了去了。”
郝欣怡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轻轻拢了拢身上的睡衣,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听着。“接着说,”
她的声音透着疲惫却又不失威严,“他们具体都有些什么动作,对咱们会有什么影响,你仔细分析分析。”
富煤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周凯天的态度很关键,从昨天晚上的酒席上就能看出来,郑来全、常海江、苗振铎他们几个人,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就差没写在脸上了,也就只有您,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郝?怡眉头紧皱,满脸无奈与懊恼:“我魂不守舍?呵呵。我本想着引来些能助力我的人,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
富煤都紧接着追问:“郝书-记,您有着那么强大的背景,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
郝欣怡瞬间警觉起来,目光紧紧锁住富煤都:“富煤都,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去打听我的身份了?我可把话撂这儿,我的身份对任何人都是保密的,除了省里极少数几个人知晓,但他们也不会对外宣扬我家里的关系。
我是绝对不会动用这些关系的。我从省里主动来到绥阳县,就是为了远离省里那些是非之地。所以,关于我这方面的关系,你就别再惦记了。倒是你背后的王金秋,或许能派上用场。”
富煤都一脸疑惑:“什么意思?王金秋又不是考察组的人。”
郝欣怡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想让她是,她就是考察组的人。你现在就给她发条信息,让她加入你们第一组。
我看啊,第一组负责考察的这5个企业,必须得整点动静出来。要是不闹出点事儿,郑来全,甚至是贾兴旺他们,还不得得意忘形了。”
富煤都一听,立刻喜笑颜开:“好好好,我这就去办,再拖下去可就来不及了。”说着,他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方峰的电话。
方峰此时正慵懒地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一个从夜总会带回来的女子。
这女子虽说模样不算十分标致,但胜在小巧玲珑、身姿曼妙。
经过一夜的嬉闹玩乐,方峰便将她留了下来。两人所在的是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