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人生最美好的8年!
女儿这一路经历了绝望、痛苦,经历了仿徨和打击,现在才看到一线光明,
自己真的要亲手掐断吗?
不知不觉,心绪难平的魏诗曼缓缓坐了起来。
又过一会,她下床,穿着鞋子在黑夜中来回走动。
直至过去许久,她内心的煎熬和挣扎才有了结果,站在屋子中央问女儿:
「大学老师是指今年暑假回前镇的那位余老师?」
事到如今,肖涵不在隐瞒,「是她。」
魏诗曼问:「有传闻说,余老师家里很不一般?」
肖涵回答说:「是的,妈妈。」
魏诗曼又问:「宋妤如今和他什么关系?」
肖涵揣摩说:「应该还没完全在一起。但如果我退出,宋妤说不定会立即补上这个位置。」
魏诗曼小心脏不自觉抽一下,再问:「你口中令宋好都要失色的女人是谁?
外肖涵说出一个名字:「周诗禾。」
魏诗曼问:「上春晚那个?弹钢琴那个?」
肖涵嗯一声。
魏诗曼困惑:「我虽然没见过周诗禾真人,但若说那姑娘可以令宋好失色,
何以见得?」
肖涵说:「听陈子讲,周诗禾家里不比余老师家里差,陈家无法比。
周诗禾自用的那一架三角钢琴,价格是我们家积蓄的十倍不止。」
魏诗曼听明白了,在宋妤和周诗未之间,女儿强调的是家世,而并非个人条件。
魏诗曼问:「除了这几个,还有没有其她让你产生压力的女人?」
肖涵说:「有。能凭本事靠近他身边的,没有一个差的,至少是清一色的大美人。
甚至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外面无数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女神。」
余老师、周诗禾、宋妤,想到这三女,身为母亲的魏诗曼都有种室息感,何况还是身处旋涡中心的女儿呢?
这一刻,她终于理解女儿为什么不愿意放手了。
终于理解女儿的不容易了。
终于理解女儿所承受的非人压力了。
难怪女儿下午还调侃自己:千大事不太行的样子,只会托女儿后腿。
这调侃,何尝不是女儿的无奈和心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