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她明确地讲,想嫁给他。
她这话既表示不满,也清晰表达了情意。
李恒本能地要辩嘴几句,可一接触到她那如同黑洞般的深邃眼眸,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临了讲:「老师,你放心,我还想活到90岁。」
余淑恒望着他侧脸,红唇蠕动,最后还是选择点到为止。
到了汇合地点,李恒见到了曾云,见到廖主编,另外还有一个身姿笔挺的陌生青年女子。
还有一个叫顾瑶的中年女医生。
寒暄一番后,余淑恒介绍陌生青年女子给他:「这是刘英,曾在部队呆了10年。」
李恒问:「今年多大?」
余淑恒说:「33岁。」
李恒嘀咕:「这身材看样子很能打啊,估计能和我对打几个回合。」
余淑恒说:「她是你沈心阿姨身边的人,当初等了3年才等到她,你要是觉得自己够格,就找她练练。」
李恒手痒痒,「练练是必须的,得让某人瞧瞧,我的身体到底有多好。」
余淑恒撇他眼,知晓他不服气,在指桑骂槐内涵自己。
收拾一番,一行8人开4辆车出发,拉满了生活必需品和医用药物,以防万一。
路上,李恒问:「顾医生也是部队出来的?」
余淑恒说是,「一般医生我怕适应不了这种高原气候。」
听完,李恒诚挚地道谢:「谢谢老师。」
「你我之间客套什么,要是真想谢,就把我最大的心愿完成。」随着沿路海拔升高,
余淑恒仍旧没有笑容,但相比之前在机场语气好转了很多。
她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不缺钱,不缺吃不缺喝,想玩立马能全世界飞,什么都不缺的她,最在意的当然是感情问题。
而作为女人,感情最终的归属就是嫁人,相夫教子。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李恒听懂了,却握着方向盘许久没敢接话。
他不接口,她也没有失望,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中。
一时间车内静悄悄的,只有车子不断碾压小石块的声音传来。